马车是苏美尔人发明的吗?
在那个原始的时代,任何一项新发明,都必定是惊世骇俗的。发明八卦的伏羲氏、发明茶叶的神农氏、发明种小麦的后稷氏、仓颉造字、奚仲造车,一个个伟大的发明家们,后人仍然记得。在原始时代发明马车,就像在20世纪发明汽车一样重要,甚至是更重要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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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美尔人使用的楔形文字,据认为这是一种象形文字,既然是象形文字,为什么在楔形文字里看不到有马车的造型,或者代表车轮的圆圆的造型,这不是很矛盾吗?而且,作为象形文字,根本就看不出是像什么,完全没有一点直观性。
甲骨文的车字,两个圆圆的车轮这个明显特征,十分直观,也是十分突出地表现了出来的。因此,只有一个可能,或者,马车不是苏美尔人发明的;或者,楔形文字根本上就是一场文化大骗局。
中国人发明了马车,既有口述历史的证据,有发明家的名字,也有考古的证据,更重要的是还有文字的证据。如果是苏美尔发明了马车,他们怎么不会在自己的象形文字里留下马车的造型?
楔形文字作为一种象形文字,没有曲线,没有圆,说明苏美尔人根本就没有关于圆形的知识,也意识不到车轮的重要。
但凭此就可以说楔形文字是一场文化大骗局吗?
文字的发明,必定需要有一个漫长的演化过程。以中国文字为例,甲骨文、金文、大篆、小篆、隶书、草书、楷书,演化过程很明晰的。而类似的象形文字演化,在今天这个时代依然上演着,可以作为实证。
比如,男女公厕的图标,我们可以看到从最初的象形的图标,逐步向用线的抽象表现的过程。这也是相当于汉字的发明及演化过程一样。
但是,楔形文字难道不可以是甲骨文之前的演化吗?答案是绝对不可能的。因为,有关甲骨文之前的文字演化,中外均有一个学术的公认结论。
《周易·系辞》说:“上古结绳而治”。《春秋左传集解》说:“古者无文字,其有约誓之事,事大大其绳,事小小其绳,结之多少,随扬众寡,各执以相考,亦足以相治也。”
马克思在《摩尔根<古代社会>一书摘要》中,说印第安人结绳记事,是用一种由各色贝珠穿成的绳带。
可见,结绳记事具有普遍性。除非认为印第安人结绳记事是受到了中国影响的,像那个关于殷人东渡的故事。
但是,人们是如何从结绳记事演化为甲骨文的呢?
这曾经是难倒过不少人的问题。因为,大家都以为“上古无文字”。但这个认知其实是完全错误的。结绳记事,就是文字演化的起源,就是文字的演化。中国人在上古时代就有文字了,仓颉造字,就是以绳造字。
最近在抖音上看到一个研究结绳记事文明的IP,研究者发了多个视频讲述用绳结字,基本上解决了这个疑难。解释了甲骨文所以不是凭空而来,解释了甲骨文的来源。甲骨文就是一个抄写练习本,把结绳文字复刻在甲骨上。
文字没有变,还是绳上的文字,只是载体变了。该IP几乎把甲骨文字都用绳结了出来,复制了中国文字的这一演进过程。于是,中国文字的演进历史就是清晰而明了了:结绳文字——甲骨文——金文——。中国文字是象形文字,从对事物的直观描摹演进过来,这是一个错误观念。中国文字是结绳文字,以线条表意。
而楔形文字在阿拉伯文是“钉头文字”的意思,结绳直接就可以结成甲骨文,但结绳能结出这样边界清晰的“钉头”吗?
作为一个文字体系来说,只用钉头以及直线为符号,而不作其他曲线、以及圆的选择,说明这是一个成熟的文字体系,有一套严格的规则。
楔形文字作为象形文字,并没有前述厕所图标那样的一个演化过程,一出现就是顶峰,就是一个成熟的文字体系。还能写出《乌尔纳姆法典》、《苏美尔法典》、《俾拉拉马法典》,这么多的法典。还不能想象是造假出来的吗?
楔形文字的发现故事是这样的。
1472年,一个名叫巴布洛的意大利人在波斯游历时,在设拉子附近的古老寺庙残破不堪的墙壁上发现了这些奇怪的符号,他把疑虑带回了欧洲。一百多年后,又有一个名叫瓦莱的意大利人造访设拉子,他把这些废墟上的字体抄了下来。后来,他在今天伊拉克的古代遗址,又发现了刻在泥板上的这种字体,因此他断定这一定是古代西亚人的文字。但是,楔形文字究竟是怎样起源的争论了近两世纪,一直是人类文化史上的未解之谜。
这个谜,恐怕大家都能猜到谜底了,就是一场文化大伪造的游戏。瓦莱以“钉头”和“直线”这两种符号为工具,按拼音文字的规则伪造出来。随后不断有人跟进“研究”,以便骗经费。
否则,解释不了既然是象形文字,为什么不是实物的象形,而且,不认为圆形,曲线是重要的呢?否则,解释不了一个没有演化过程的,成熟的文字体系是怎样凭而来的。或者,仍然是让外星人来背锅?
所以,在楔形文字起源之谜得到可信的确定解答时,我们只能认为,楔形文字就是一场惊天文化大骗局,就是由瓦莱炮制出来的文化造假大游戏。这就是我们目前知道的唯一正解。
(转自网易匹夫见解文章 )